“霍水凝同學，對不起，對不起，請你原諒我，我不是壞孩子，請你原諒我，我不是壞孩子。”

一把鼻涕一把淚跪下來的王正月扯著她的衣褲子，霍水凝趕忙拉住：“……同學，再扯我褲子就掉了。”

“霍水凝同學……嗚嗚嗚，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霍水凝感覺這怎麽看都是她欺負人，她一擡頭，果不其然，周圍都是譴責的目光，只有家人充滿著疑惑的目光。

“嚶嚶嚶，你不要說對不起，你一直說對不起，我都不知道你怎麽對不起我了。”

哭是吧？

大家都是孩子，誰不會哭似的。

霍水凝哭的比王正月還要傷心，頭上軟萌軟萌的的小揪揪，更是給她增添了幾分可愛。

一瞬間，周圍人眼神都變了。

“王正月，你在幹什麽？”王紅雄氣急地拉起女兒。

“爸爸，嗚嗚嗚，對不起，女兒不是故意的，對不起。”

王正月還是哭哭啼啼，霍水凝蹙眉問，“夠了，不要哭了。”

小丫頭兇狠的擦臉，怎麽看都很委屈。

不錯，這一刻終於哭哭啼啼的王正月，瞬間呆了。

“能不能有什麽話說出來嘛，一直哭，大家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麽，我們又不知道你哭聲裏面說著什麽東西。”

霍水凝的話，王正月雙眼通紅，委屈巴巴的哽咽著說道，“我，我討厭你，我不喜歡你。”

霍水凝：“……”

這答案真是出乎意料。

“我也不喜歡你。”霍水凝很淡漠說道。

王正月：“你明明每天都在那裏睡覺，為什麽你成績那麽好？你明明都不聽老師上課，老師一問問題你都能回答。你明明那麽有錢，為什麽不願意把錢送給大家？你憑什麽呀？你憑什麽可以這樣？我討厭你。”

霍水凝：“……”

“要不是你每天讓我給你梳頭，我怎麽可能想要你抽屜的那些錢。”

霍水凝：“……”

“所以，我抽屜裏的錢是你拿走的？”

“對。”

呵，還理直氣壯。

霍水凝笑了。

“我還以為是我家祖宗顯靈把錢拿走了。”霍水凝又抓了抓頭發，她還以為小說架空，裏面人設有祖宗顯靈呢。

“但是怪不得我。”

“……未經主人允許拿的東西便是偷，你偷了我東西，還有理的很啊。”

王正月瞬間瞳孔一縮，“要不是你讓我給你梳頭，我怎麽會想到自己要有錢。”

這一聲聲的質問，霍水凝自嘲道，“感情梳頭這事還是我讓你梳的？”

王正月：“……”

霍水凝：“我記得是你自己想要梳頭，然後嫌棄自己的頭發不好看，然後求我讓你梳頭。你說你好羨慕我這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。”

王正月紅著眼睛。

霍水凝：“我覺得你幫我梳頭了也不能白輸頭，我就給你一毛錢。

後面你每天都幫我梳頭，我不好拒絕就默許了。然後也給你一毛錢，每天一次一毛。其他同學來幫忙梳頭，你說你要自己來，因為你是同桌，這樣好方便一點。然後，我就讓你幫我梳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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